第(2/3)页 这可如何是好,这船就快沉了。 突然,水下的杀手又蹿出,看似要将他们逼近水里不可,这些杀手水性十分好,在水里打起来,他们必死无疑。 “不好,船要炸裂了。” 戚蔚惊吼一声,又对身边楚长歌说了一句,“皇后娘娘,得罪了!”一把擒抱过楚长歌,便跳入了水里。 “救命……救命……” 楚长歌心想这该死的戚蔚是要弄死她吧,明知她不懂水性还带她入水,害得她呛了好几口水,难受得就如同要窒息一般。 戚蔚看着这个女人,她怎么如此不问好歹,若教主子知道,还以为他起了歹心要弄死这女人呢? 可也顾不得她了,欲将她拽起扔到不远处整块的浮板上,黑衣人一剑刺进他手臂,他痛得哆嗦了下,楚长歌在半空掉了下来,很快淹没进水里。 他皱着眉,直道糟糕,吩咐另两名大内侍卫快去救楚长歌,只是黑衣人众多,皆分不开身。 只听得“噗通”一声,一片湛蓝衣影没入水里,却是慕容肆已赶到,已潜进水里去救长歌,很快,楚长歌就被慕容肆带着浮出水面,他眉拧得铁紧,“长歌,你可还好?” “亏得你赶来及时,不然我没被这些杀手给弄死,倒被你手下人给弄死了!” 长歌呕了好几口水躺在慕容肆怀里痛苦地轻声泣道,说着又瞪着眼看了看那边的戚蔚。 慕容肆神色攸暗,两道寒冽之光射向戚蔚,戚蔚心上一凛,怪不得白大哥如此讨厌这个楚长歌了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他心里又冷冷笑了笑,刚刚真不该留下来护这个女人,他对上慕容肆的眸,“主子,属下刚听到白将军在呼救,好像是秦小鱼掉入水里了。” 他心神猛地一荡,眺向白韶掬那边,除去水面几具浮尸,丝毫不见其他动静,看样子是白韶掬不见有人来搭救,又再次潜入水底了。 “他们有危险,长歌,你与他们再熬一会,我在山头上看到湖的另一边有船过来了,该是岳家的人。” 那船很大,立在船头偌大飘飞的旗帜上写着大大的“岳”字,他猜测来者极有可能是岳东睿。他也没功夫去考虑这个时候,他怎也会来游湖。 言罢,他就游至戚蔚身边,就像她是烫手的山芋,将她飞快塞到戚蔚手里,冷沉说:“再敢失职,唯你是问!” 楚长歌还来不及说什么,刹那间,再也看不到慕容肆身影,他已整个潜进了湖底,他要去救秦小鱼,他刚才去山头上杀掉那些放暗箭的刺客,也是为了秦小鱼能安全逃走吧。 戚蔚微微欣慰,总算皇上还算有点人性,他又想,小鱼在主子心里虽及不上楚长歌,多少也是有些地位的,不然又何必如此着急去营救? “白韶掬,你不是自问这世上没你办不到的事么?我将她交给你,你怎把她弄丢了?” 慕容肆看向白韶掬,揪着这人的领口,恨不得杀了这人。他已在水里寻了几遍,这湖深得很,底下阴暗地不透一丝光,他竟无法找到小鱼。 白韶掬亦是咬牙,同样憎恨得看着慕容肆,皇上怒恨得额上青筋毕露,他从没见过皇上如此怒过,可皇上怒,自己就不怒么? “慕容肆,我向你求救了多少遍,你却始终只顾着你那皇后,你若是能早一点过来救她,她又怎会淹死——” 他已是怒气攻心,哪管这人地位尊卑,直呼其名了去。 他想,都这么久了,还不见她上来,也已错过营救她的最佳时间,她肯定是被淹死了吧? 一想到她已死了,他整颗心都发寒发颤,他拳头不由得捏得更紧,一双赤红的眸狠狠戳向慕容肆,“皇上,如今她死了,我们倒也不需要再争了,只是,你知不知道她已怀上了你的骨肉,你不仅害死了她,更害死了你的亲生骨肉。如今,你满意了吧?啊?满意了吧?” 他说罢,放肆地大笑,愈笑心口越痛,他就是要让这人痛悔,哪怕一点点都好。 而面前男子的脸一寸一寸地沉下去,仿佛沉进了深海里,他抓着他衣襟的手亦在微颤,他是震惊还是不可置信? 杀掉那些放暗箭的杀手,他赶回来时也是隐约听到白韶掬的求救声,但看见长歌落水,便第一时间跳进水里先救她,长歌不谙水性,落水必死无疑,而白韶掬与小鱼都会水,他以为他们会有办法脱险。他不禁又去深想,若是他们真有办法,白韶掬也不用向他们那里呼救了。 他该快些来救她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