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 皇上当真为了秦小鱼连命也不要了-《昏君逼我玩宫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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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家莫不揪心等待白夫人口中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你且说说看。”皇帝一声令下!

    “臣妾在慈宁宫附近看见父亲,见父亲面色微白慌张,却一路跟随,又见父亲进了慈宁宫内,没一会儿就起了大火,许久不见父亲出来,臣妾担心父亲出事,便不再犹豫进去,却见到处是砸碎了的酒罐,而父亲已置身于火中,臣妾本想进去拉父亲出来,父亲执意不肯,他说——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无人不惊,这火竟是夏提刑纵的?

    “他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说今日是他一位故人的生辰,而他即将要离开朝中,这是他最后的机会。他要为那位故人报仇,太后已不在宫中,那他便与太后这座宫殿一起葬身火海,也算是为了那位故人报仇。”

    夏提刑口中的“故人”究竟是谁?他这究竟是要为谁报仇不惜牺牲自己性命?大家不禁纷纷猜想。

    但只有皇帝眸光猛地一暗,面色顿时惨白。

    一旁的皇后也是握了一握手,这生辰,是沈妃的生辰吧。

    一下子气氛沉寂得骇人,众人皆不敢作声。

    秦小鱼紧紧锁眉,凝着夏婉安,果然这事与她脱不开关系!

    小鱼愤懑,正要动嘴皮子,可另一个女子却在这时先开了口,

    “皇上,臣妾断断不信父亲会做出这等事。父亲已呈上奏折欲辞官还乡,又怎会在这个时候如此想不开呢?皇上,父亲就在这里,您何不亲口一问?大姐也有可能看错、听错不是?”

    出声的却是燕王妃,大家微微疑惑,他竟怀疑自家姐姐所言。

    夏婉安不禁多觑了夏嫣一眼,也只见她纯黑眸光直直盯在自己身上,她这个二妹妹向来软弱温吞,这个时候竟也胆敢插上一手,是嫁给了皇族,这胆子愈发大了吧?

    皇帝一沉眉,心中一番思量,便冷冷道,“朕也要亲自问一问你父亲!”

    这皇帝是什么人,夏提刑又是什么人,且不说他官位大小,他可是秦小鱼的父亲,仅仅凭夏婉安几句话就能定夏元杏之罪吗?更何况,这夏婉安伎俩可算是多的,常欺负小鱼呢。

    皇帝凌厉的眸光扫过夏婉安,又重重在白韶掬身上停顿了下。

    这夫妇两到底在唱什么双簧,然,白韶掬却是一头雾水,不明白夏婉安在说些什么,但也波澜不惊地回看了这天子一眼,就听得他说,“劳烦白卿把夏大人弄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皇上。夏大人只是昏了过去,掐一下人中便能醒来。”

    白韶掬说着便动手。

    夏元杏皱眉醒来,只见众人紧紧环顾自己,眸光异样,而皇帝眸色更是复杂重冽,他浓眉又深深拧了下,瞥了下身后烧成不成样子的慈宁宫,这是太后寝宫,虽说太后在秦家落马后就不受待见,甚至传闻皇上将太后做成了人彘,而后又被用来交易,从太子擎手上换回了小皇子,但这毕竟属于皇上的地盘,有人在皇上的地盘上撒野,皇上脸色自然不好。

    “夏提刑,这火可是你所纵?”

    皇帝冷冷凝视着夏元杏。

    夏元杏眸色一眯,轻轻看了跪在地上的夏婉安一眼,双手负于身后,虽身上衣衫已教火烧得残破,发丝也亦凌乱,但这贫寒出生的一介草莽,竟也有些凛凛逼人的气势来,他微微挑了下眉,与皇帝对视,“皇上,为何会有此一问?”

    “夏提刑,你长女说你为了一位故人而纵火烧了这慈宁宫,今日也是那位故人的生辰。那位故人,可是朕的母亲沈妃?”

    众人又是一撼,夏元杏的那位故人竟是沈妃?

    都说,沈妃当年死得离奇,有人说她是死于瘟疫,有人说她给先皇戴了绿帽子,遭先皇冷落,羞愧之下服毒自尽。

    沈妃死得离奇,众说纷纭,早已成迷。

    难不成,这传闻中有一种是真的,而这和沈妃有一腿的男人正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夏大人?

    天啊,这也太扯了。这夏元杏看上去也算憨厚,不像是这种人吧,但老话说得好,人不可貌相啊。

    众人敛声屏气,只听得夏元杏一字一句道,“回皇上的话,沈妃娘娘曾对微臣有恩,她病重离世也是太后所迫,如今微臣为报沈妃之恩,为她火烧慈宁宫,也算是离开长安之前最后能为她做的了。”

    风轻拂,夏元杏墨发亦狂扬,此时的他竟是不畏生死,哪像以前那个处处畏首畏尾在皇上面前不敢多言一句的夏提刑。

    小鱼大惊,这火不可能是父亲纵的,他为何要承认?父亲是否有苦衷?

    大家也无不震惊,这果然真如白夫人所言,这火真是夏元杏所纵,为的是沈妃娘娘。

    王中仁看着夏元杏,不禁皱了皱眉眉,夏元杏与沈妃之间那点事,他亦是了解一些。

    当年夏元杏还是云水镇上的一个仵作,那一桩芙蓉山庄七尸八命案轰动一时,夏元杏检出是镇上一权贵子弟所为,但县令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他那时年轻气盛,哪肯轻易就范,竟一纸诉状告上了长安城。

    但那权贵子弟疏通长安城中官员,勒令夏元杏滚出长安,不走便打,无人敢接这诉状。

    那年沈妃正受宠,同年怀上了龙子,临盆前一个月,沈妃去法华寺为腹中骨肉祈福,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夏元杏误打误撞拦下了沈妃的轿子,沈妃心善,便收了他那一纸血状,替他交给了先皇。那桩芙蓉山庄的冤屈才得以平反,也因此夏元杏感激沈妃娘娘之恩,用他的话来说,没有沈妃,便没有今天的夏元杏。

   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,先皇看中他,之后有了他家小女与燕王娃娃亲一事。

    但他这人脾气古怪,先皇委任他在长安城中就职,他却不肯。

    沈妃娘娘仙逝那年,夏元杏托人进宫看了沈妃最后一眼,在沈妃娘娘病榻前起誓,必定要在暗中好生照拂四皇子。他确是暗中照拂了,他只是个仵作,能力微薄,但他有个好友季显知,当时已在朝中为官,深受先皇重用,这不有了季显知,才有了后来的保皇派。

    这些,都是他们之间的秘密,知晓当年其中曲直之人也大都装作不认识,也不曾向皇上提及过。夏元杏这个人太低调,他曾说,那不过就是小恩小惠,而沈妃却是大功大德,让那些陈年旧事就此放下吧。哪知他如今会做了这等出格的事来呢?

    也是,人是变的,又不知因何原因,十数年之后,在刑部尚书孔一鸣找上夏元杏时,他又愿意入长安就任提刑官一职,不过他当上提刑官之后,却是碌碌无为,胆小怕死,当年那个一力为芙蓉山庄平反的壮志青年早已不见。

    众人只见这默默无闻的夏提刑,眸中闪过一丝狡猾无畏之光,勾唇冷冷一笑直视着皇帝,言辞之间倒是光明磊落,“皇上,微臣有罪,一人做事一人当,还请皇上千万不要责累无辜。”

    慕容肆终于明白为何小鱼身上那股子狡黠气息是哪里来的,有如此父亲,必有这般的女儿。

    离皇帝最近的是王中仁,他察觉到皇上身子微微绷紧,想必是要定罪于夏元杏了,他赶紧赶紧投了个眼色过去给夏元杏,让他乖乖讨饶,说出当年事情,皇上最念旧情旧恩,想必皇上不会重罚,毕竟这火烧慈宁宫不是小事。

    季显知亦是拧眉,这夏元杏到底在搞什么?

    就在这紧张压迫的气氛下,又是夏嫣温柔地开口,“父亲,我不知你与沈妃娘娘、太后之间有何恩怨瓜葛,但我确是不信你会做出这种拙劣的事来。父亲,你莫不是心慈,要为某些人顶罪?”

    这夏嫣口中的“某些人”自然指的的白将军的夫人夏婉安。

    大家目光纷纷移至那“某些人”身上,夏婉安脸色微微一白,咬牙开口,“妹妹,你又何须含沙射影说是我做的?我与太后娘娘无冤无仇,又何必烧她的故居呢?再说……”她又咬了下唇,却有些不敢抬脸向夏元杏看去,“再说,父亲都亲口承认了。”---题外话---

    今日八千更毕。谢谢大家订阅和支持,不久之后就会写到小鱼杀皇上唯一子嗣,被赐死,到时还请各位淡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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