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眼见小鱼要脱鞋,他不顾小鱼在身后大叫“小安子,你这该死的太监给老子站住!”便飞快往外跑,一边跑一边喜滋滋的回头吐舌大笑,“怀了拖油瓶的小鱼,打不到,打不到。” 只是,为何一转头,脑门就撞上什么硬.邦.邦的东西,一抬头,看到的却是皇上一张要杀人的脸,他哆嗦一抖,摔倒在地上,怀里那钱袋子也掉了出来。 “你说未来小皇子是拖油瓶?” 说话间,抬手,便接住从内室丢出来的一只绣花鞋,他微微纳闷,又高高扬起长眉,这人果然比以前的琳琅还要更泼辣,在他看不见的范围里便骄横得很。 “奴才……奴才……” 小安子支支吾吾地跪在地上颤抖,刚刚与小鱼那副调皮样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这丫的分明就是纸老虎。 小鱼将针线篓收起,从内室里赤着一只脚缓步走出来,给这位爷福身,“小鱼给皇上请安。” 秦小鱼等于是被关在乾清宫的,这里是皇上寝宫,不会有生分的人进来,也只有亲近的几人知道她是曾经的太监秦小鱼。 难得见她如此乖巧有礼,为了这说错话的小奴才,他想,他是明智的,把她弄进寝宫来,这不又多了些寻常百姓家的乐趣了。 “朕今日心情好,不与你这奴才计较。”许是见她今天精神格外的好,又见她殷勤地见礼,他总要卖她一个情面的。 “谢皇上不罚,谢娘娘不罚。”小安子连忙拜谢。 刚才还听小安子口口声声喊她“小鱼”呢,一转眼就变成“娘娘”了,这变.态说她穿姑娘家的衣服有女人味,于是强制她穿红袄罗裙,可虽然她穿回女装,也并无册封什么的,这货便堂而皇之称她为娘娘了,这小安子前不久还拜了王中仁为干爹,这人可真是尽得王中仁那老太监的真传,与她的看家本事不相上下。 小安子利落地捡起地上钱袋子,脚底抹油地跑出去。 慕容肆又瞥了一眼飞快溜出去的小安子,问道:“那奴才嫌俸禄少,找你来讨银子了?” 她点点头,委屈道:“都怪你皇上太抠门了。连我的奴才也喂不饱。” “喂不饱?”他敛了下眉头,小鱼只觉有种不妙的感觉,下一刻,她就教这无.赖打横抱起,“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喂饱再说。” 小鱼眼皮突突地跳,他这话什么意思?不会是要…… 她不敢想,那一次在马车中被他抵.入的痛似还没忘记,才想着,便被他塞到了内床,她用颤微微的小眼神看着他,“爷,行.房可能会伤及孩子。” “行.房?”慕容肆轻笑,这女子脑袋里竟想些什么?便伸手将她从内里捞出,“你若是想,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?” “啊?” 她失声叫道,忽然一下子红了俏脸,这人刚才不是往那方面想的吗?她正埋怨自己,谁知她的脚被他捉住,“以后不穿鞋就莫要乱跑。” 他的声音温温淡淡,掌心揉进她的脚底,缠.绵的热力从她脚底板传进来,一如春暖花开时温度,直抵她的神经末梢。 她就那样看着他细致温柔地替她揉搓那只微凉的脚掌,微微地迷失慌神,他又说:“以前你给我过捏脚,捏揉技术不错,不如你教我,以后我来替你捏。” 他看上去不像会替女子揉脚的男子,他那双修长洁白的手应当执笔弄剑,而不是碰女子的脚,她微微尴尬地缩了下脚,“爷,你不需这样,我可真真是消受不起。” “为夫替未来的娘子揉脚又有何不可?” 他唇边荡起浅笑,如拈花,分明让人觉得有些惊艳。 她募得又觉惶恐,有些害怕他现下太过宠爱,以后不宠她时,打击太大。哦,不对,她即将离开这人,若她教了她按穴之术,他以后拿她教给他的去给楚长歌捏脚,岂不便宜了楚长歌? “我才不要!”她坚决道,又要下床去,不让这人碰她脚。 哪知这人霸道,又抓住她的脚踝,弯腰下去将他刚刚丢在床下的她的绣花鞋捡起,亲自轻轻套到她脚上。 她从未想过,会有男子会替她穿鞋,还是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子。 她当下便有些六神无主,猛地一掐自己大腿,疼痛袭来,她才觉清醒,这人最善骗女人,比太子擎、比菊花公子都会哄女人欢心,要不,他怎从太子擎那里将楚长歌搞到手了? “你掐自己做什么?” 他重重地打了下她掐自己的手背。 “啊哟……”她装痛叫了一声,他又捉着她手过来揉,带着丝怒气,“明知会痛,还掐自己?” “你刚才替我穿鞋,我以为是做梦,掐自己来证实一下。” 她声音低低软软的,他听着更觉有些不舒服,这女子不该是低声下气的,她该是打骂小安子一般趾高气扬的。 好像,最近他确是对她有些糟糕,也难怪她…… 于是,他将她轻轻环住,一手轻轻贴在她肚腹上,小心翼翼地揉抚,温暖有力的男子呼吸从背后打在她颈处,痒痒的能钻心,也能裂心。 忽的,他开口,“小鱼,刑部衙门一些必要事宜办妥,很快便能将你父亲放出来。朕已命礼部尚书亲自去选良辰吉日,待礼部选定日子,我们就成婚,你可高兴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