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有一紫袍男子从墙的另一面缓缓走出,“太子爷,你倒快成为另一个白将军了,为这女子痴情至此,竟要为了这女人放过夏提刑?” 要知道,夏元杏可是已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,否则他也无须下这苦功夫来致夏元杏于死地。 “你当真以为孤真会成为第二个傻子白韶掬?夏提刑即便被皇上放出又如何?即便他知道你我秘密,又如何?他说出来有人会信他么?他一个四品朝臣,如今一心想着辞官回故里,我们不如发一发慈悲,放他一马呗。西夏王那里孤也通知到位了,只怕老四与西夏王的结盟也将告破。蠹” 紫袍男子看着他轻轻一笑,捋了捋短须,“这要杀人的是你,停手的也是你,太子爷,可莫要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们的大计啊。” 他冷笑着从墙角下厚重的阴影里走出,只觉这人已阴暗到令人发指,走出阴影却更似阴影,而自己呢?他正淡淡的想着,走到前头的慕容擎募得顿了下脚步,他背对着自己,“你莫要再动楚长歌!否则——” 即便他话未说完,他也知道否则他不会轻饶自己,楚长歌始终也是他的女人。 “早知你通知东睿去营救,我也懒得去动这个手,顺兵折将的活儿我也不是很爱干!只是,你要了秦小鱼,那么楚长歌呢,还有你前不久收下的夏婉安?” 他愣怔许久,才轻轻开口,“网罗天下美女也是孤的爱好之一。你过了我们这个年纪,腰肾不好,自然不知其中乐趣。” “我也是过来人,自当明白太子爷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。髹” 他低下头,以示恭敬。 “总之,不论如何,记住我刚才说的话。要动楚长歌,只有孤有这个权利。” * 在回长乐宫的路上,碰见正匆忙寻来的慕容肆,他身穿龙袍,像是刚下早朝。 这男人不知为何满头是汗,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,一脸急色问道,“朕命王中仁送早点去你那,却久久不见你回长乐宫,朕以为你出了什么事?” 看皇上这样子,是早朝还未结束,便下朝来找自己了吧。 “我只是在御花园中闲逛散心而已,你也知今早我见了那么多烧焦的尸体。”她胡乱编了个理由来搪塞他,定不能让他知道她与太子擎说的那些话。 她这一有身孕,可是水涨船高身价涨了百倍啊。 小鱼蹙着眉狐疑地看着他好半晌,心中想,你这是担心我吗?一个没按捺住,便将心中想法问出了口。 她小声凑近,笑问,“爷,你是担心我腹中孩子吧?” 他一抿唇,只沉下声来说,“是。你若是无碍便好。” 就在不远处,那早已谢了花的桂花树后,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 他说着,扔开她的手,只因为楚长歌已从后面走到他们面前。 她总是想证明些什么,也许还是不甘吧,总是想替自己找一些可以留下来的借口,可是又总变成一场空,如这天空,空空如也。她缓缓抬头,看着这晴朗得连一朵云都没有的天空,眼眶有些干涩,又眨去不该有的情绪。 她看向他,与他直接对视,很久她不敢如此去看他,他面庞依旧温润如初,“爷,若这孩子没了呢?” 猛地,他神色厉下,凶狠如毒,逼仄人心,他看了她良久,咬牙切齿地出声,“你若敢,便让你随他陪葬!” 她心中一刺,便缓缓地转过了身,耸了耸肩,洒脱道:“据说流产很痛,我才懒得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。”可据说生孩子比流产还痛呢…… 慕容肆一时竟摸不透这女子的心思,而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,他似乎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似乎这女人会随时随地飘走一样。 步子一动,他就从后面追上,从后面将她整个打横抱在了怀里,“秦小鱼,朕说的是真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所以我只是开玩笑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