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 千岁爷,你与别个不一样,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-《昏君逼我玩宫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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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与夏婉安勾搭到一起了么,难怪方才夏婉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好几眼。

    若是现在揭穿这人,恐怕也不能得个好处,他既能混迹到宫中来,也必有法子出去,对了,他身上必有火器,如若这时揭穿,众人又没得防备,他与皇上同归于尽,如何是好?

    几番思量,她抿了下微微苍白的唇角,“窦大人说的是,夏提刑年事已大,又受了剑伤,岂能受得了一百棍?杂家大火都不惧,这人能救出来我也是有份的,岂能看他又白白被打死?反正杂家皮糙肉厚,愿替夏大人受过,还请皇上成全。”

    “谢千岁爷替老夫求情,不过老夫已是两条腿入棺材的人,你却与老夫不同,前程无量啊。替老夫这罪臣求情,不过是浪费气力罢了,还请千岁爷快快起身罢,老夫我不想再牵连无辜之人。”夏元杏淡淡说道,眸中却有一丝道不出的沉痛,又嘱咐在场那两个女儿,今后好好过日子,说罢便强忍着身上剑伤之痛,毅然转身,被押着出了屋去。

    而对面白韶掬、岳东睿等人都皱眉焦急,为她担忧,仅是不同往日,棘手得很。这次事关两国,一不小心必惹战事。无论是不是夏元杏做的,至少现在还有凶手,若推翻重查,查不出什么,又如何给西夏王交代?

    她轻轻一笑谢过白韶掬他们,又环顾一周人,众人神色各异,有忧心的、有疑惑的、有嘲讽的,还有看戏的,她却置若罔顾,坚定地看向皇上,重复刚才这句请求:“皇上,倘若你真要责杖夏大人,便由奴才替他受过,还请皇上成全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又不依不饶地重重磕下头去,再抬起来时,额头已磕破皮渗出鲜血,她这人倔拗,又再重重磕下,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
    楚长歌高冷的唇边挑出一抹森冷笑意,那便看着她如何出丑,如何自投死路吧!

    那鲜血从她额角滑下来,沿着眉峰滴下,滴入了眼中,腥腻刺痛,让她不得不眨了眨眼,第四下时,地面的冰冷与

    tang坚硬却没如期而至,额头抵触上的是一只什么软绵,她一睁眼,眼下仍是那只纹绣着金龙的朝靴,她慌慌张张起身,抬脸望向这人,她突得想问,皇上,你这是同意我为夏大人受刑了?

    他却是先开了口,“千岁爷,你与别个不一样,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!”

    小鱼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,只觉烛火辉煌交映中,他温暇的视线如捧,有一丝舍不得,终是甘愿放低身份,捧住了她一颗慌骇无助的心,他注视着自己,说:“罢了,既有你为夏大人求情,这案子也依了你愿,便交给刑部处理罢。”

    孔一铭悻悻站出,朝皇帝一揖,“臣领命!”心中怨声载道,这差事不好办。

    在场的几人不禁神色微微一暗,各怀心思,各做思谋。

    一旁的楚长歌见见慕容肆如此维护秦小鱼,只握紧了拳,暗暗咬牙。

    皇帝又看向门外,深夜中,那躺在长椅上接受棍刑之人也已奄奄一息,他袖子亦是无力地一挥,“撤了这棍刑,将他押进天牢。”

    众人不禁又想,皇上一次一次为秦小鱼做到如此,是不是将来有一天秦小鱼要皇上帝位,他是不是也甘之如饴奉上?

    小鱼心中微喜,这场赌注她终又是赌赢了。赦了父亲的棍刑,更将此案交到刑部处理,那样一来便有了转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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