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小鱼强压住心头狂奔的草泥马,表面上不动声色,也随着他呵呵一笑,有时不能说什么时,也只能呵呵了。 他放声笑着时,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捏在她下巴的手在不知不觉里抚摸上她的脸颊,薄暖的气体如雨后的春风一般拂撩过她的耳际,在她心坎里撩起一阵如蚁啃咬过的搔.痒,“小鱼,听说昨夜你和白韶掬共睡一间屋子,更者,他在你洗澡时进了去,还关上了门,甚至之后还待了一个时辰之久。来,跟朕说说,你们做了些什么?” 小鱼看着他的脸庞,又干干得扯起唇,再次呵呵一笑。 果然,他在暗中派人一直跟踪着她。 “我一直晕着,白大哥他费心思在救我,还能做什么?” “朕可不相信,真的没什么?” 慕容肆掰弄过她的脸颊,逼迫着她对视着他,强势冷冽地低吼。 突然,小鱼觉得这人思想可真肮脏,竟把他们往那处想,就好像她是个浪荡女子一般,也是,她在他心里只是犯.贱而已。 据说,楚长歌也被太子擎睡过,他怎么一点也不介意,娃娃都生了。秦南心也被他睡过,之后才跟了岳小侯,岳小侯也不介意。 愿意穿破鞋的大抵都是真爱! 小鱼脸被他掰得生疼,眼睛也只能被迫盯看着他,看到他眼里的怒火慢慢积聚起来,像是要焚掉她一般,然而她也只是有恃无恐,平平静静地说,“皇上既然这么想,我也是无可奈何呢。再说皇上不是一直派人跟着小鱼吗?还不知道我跟白大哥做了什么?” 他的确派人紧紧跟着,可白府也是守卫森严,哪有这么容易打探得一清二楚,字句不漏地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? 慕容肆冷笑一声,“我可是看到他从浴房里出来,头上湿漉漉的,难道你们不是在水中?” 小鱼只是募得一惊,手心里也是一凉,他细想还真是一路歪到底,把她和白韶掬一路黑下去。 小鱼紧蹙着黛眉,深深地望着他,一字一句说道,“我洗澡的时候蛊毒发作,痛得不行,是白大哥把我救起来的。这样说,你可算满意?” 秦小鱼还真是爱慕白韶掬呵,一声又一声的“白大哥”,还是洗澡的时候被救起来的,那就是说——她身子全给白韶掬给看光了。 之后,小鱼紧紧闭着口,不想再作答。 这个世上除了这个女人,有谁敢这么嚣张? “哼……” 慕容肆冷笑一声,既然给白韶掬都看光了,那么他一定也要看回来,看个够本才是。 他又冷锐地低笑道,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,“秦小鱼,那么朕就来检查一下,你究竟有没有做出背叛朕的事来。” 他说着,有力强健的双手按住她的肩头,用力地一把拉扯下她的衣衫,让她洁白的双肩立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,隐隐露出她粉色肚兜。 “你干什么?”小鱼也是愤怒地大吼,颤抖着双手本能地去拢自己的衣衫。 她身上这女装是为白韶掬穿的,看着就刺眼! “你说朕干什么?你不是说此生凤冠为我一人戴,霞帔为我一人披,你迟早都要成为我慕容肆的女人,我不过是提早行使权力!” 慕容肆阴狠地笑着,他双腿往旁一移,让小鱼跌在榻上,身子一翻,已将小鱼压在身下,单手桎梏住她的双手,弄得小鱼痛吟出声,随即又咬住自己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。 小鱼既委屈又心痛,她确实是说过,可他何尝不是给过他承若? “你何尝不是说要给我最美好圆满的新婚之夜,你说过……会在那时再与我……与我……” 说到这个,小鱼又觉害羞,小鱼很想还击,只是此刻,无奈自己的的双手被固定住,只得用力地曲起腿来,用膝盖去打他的腰背。 他早就预料到她有此一举,身躯微微往下移动,从架在她腰腹间,转而压到她双腿上,让她腿脚无法动弹。 慕容肆伸手去解小鱼腰间的系带,扯动间,一枚白色玉簪从她腰间滚落到地上,慕容肆瞥眼一看,这簪子又丑又惹人厌,极为让人有一种将它粉碎的冲动呢。 他解她衣服的手停了一停,小鱼心里稍稍安稳,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,却是看到白韶掬送她的那簪子滚落到了对面的榻子下,顿时,心里又紧张起来,他盯着那个玉簪的眼神很像一只饿疯了的狗,似乎把那簪子看成了肉骨头,很想将它啃碎。 旋即,他那冷峭愤怒的眼神又再次回到她脸上,不再理会那个玉簪,小鱼心里微微窃喜,幸好他没有把那白玉兰簪子给怎么样? 才觉一丝喜悦,顷刻间,他的大掌高高一扬,将隔在他掌心与她肚兜撕碎,仅有的那点喜悦随着布帛撕裂之声而消失得一干二净。 他真是连替她好好宽衣的心情都没了。 ---题外话---今日的更毕,马上就要写到昏君啪啪小鱼了,想想都有点激动,不知道会不会被退稿,好怕怕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