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二十二,我能问问为什么吗?” 说完,风天养打开了酒瓶的瓶盖儿,给三人都倒上,同时又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游方,也给他倒上了。 这时候,谷畸亭三人对视一眼,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因为他们清楚这家伙说的没什么毛病,而且个人有个人的追求。 “今天能再见着你们,我心里是真高兴,也肯定要好好招待招待才行……” “十七哥,三十,三十三……” “想,也不太想。” “怎么,你小子不喝酒?” “风前辈,晚辈首先想知道一个问题,我这杯酒,是和当年同无根生、以及老谷他们结义的‘风天养’、‘行二十二’喝的,还是……同一个名为‘风天养’的老农?” 如此,他们也只好先端起了杯子,总不能让风天养一直在那儿等着,四只杯子碰在了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 而与此同时,风天养也眉毛一挑,他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挑衅之意,却并没有恼怒,反而扬起了笑意。 “小子,我知道你,你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个游方是吧,前段时间刚胜了老天师,不错啊。” “那你说说看,这两者有什么区别,前者是我、后者依然是我,不过是时间、年龄的不同,又真有什么差别吗?” “当然有。” 游方点头,露出认真之色。 “如果是前者,那应当是足智多谋的无畏之人,敢于戏耍人间,也有着与天下作对的大气魄!” “而如果是后者,不过是一个自认为看透了世事,实则却不敢承认自己的过往、甚至害怕自己过往的普通老农,一个不敢争之人,与我并非同路,也得不到我的尊重。” “所以我才会问前辈,如今的前辈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,这无关乎前辈是否要去一同寻找无根生,仅仅是一个跟随本心的问题罢了。” “当然,如果仅仅一个问题前辈就不敢回答,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,晚辈就不打扰几位前辈一同叙旧,我去屋外等着。” “等等!” 然而,正当游方准备起身,风天养却一下子将他叫住,随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,脸上再没有之前的“淡然”之色。 而看到他的这一变化,谷畸亭三人也都不由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自己应当是又被这家伙给耍了! 不过,游方和风天养的交流依然还在继续,三人也很聪明地都没有吱声,他们都选择相信游方,觉得这小子肯定能行。 而紧接着,风天养也随之开口:“来来来,你好好坐着,我倒是真想和你聊聊,你当真是觉得,我足智多谋、戏耍人间、有大气魄?” “呵呵……” 游方见状又重新坐下,随即露出笑容,然后点了点头:“没错,我的确是这么觉得的,至少我自认,对前辈还是有着一定了解的。” “前辈当年便是以跳脱机敏的性格著称,这一点老谷也没少和我讲过,加上您在之后出事之时的应对,也着实是令晚辈心生佩服!” “展开说说……” “好。” “前辈既然定居在这天津周边,也就意味着您其实并没有脱离天下会,即便如今的天下会是由风会长全权掌控,您应该也完全清楚其中的情况。” “单从这一点而言,便足以说明您并没有如您所说只愿意种田散步,否则以风家如今的势力,您大可以到处云游、这也才符合您的性格。” “然后,便是您哥哥、风天生前辈,您既然一直都掌握着天下会的情况,也就应该知道您哥哥的事情,我之前与他老人家的缘分,您也自然清楚。” “那剩下的还用我说么,这应该本就是您留下的一个后手,当年您应该是知道风天生前辈会一路跟到通天谷外,也是您刻意为之。” “当时的您,其实并不清楚无根生找您到底是为何,以您的性格也必然不会在那时就完全信任他,毕竟他是‘全性’掌门,肯定会有所怀疑的。” “所以您将风天生前辈引过去,也是为了万一有问题也能有人照应,而同时您又没有将这事告诉风天生前辈,也就便与您两面摇摆、随时能做出对的决定。” “这之后,一切便照常进行,你们三十六人顺利结拜,你也确定了情况,自然也就放心。” “后来您悟出了‘拘灵遣将’,知道这东西拿出去必然会引来争夺,于是便正好趁机留了一份给风天生前辈,算是以防万一。” “而这,也就为您之后算计王家埋下了伏笔,没有人能想到大乱来得这么快,您也很快被王家给抓住了,就像您刚才说的。” “至于您那一跪,您自己说着玩儿玩儿就是,我反正是不信……” “至少在我看来、以您的性子,但凡受您一跪的人,最后必遭算计!” 说到这里,游方顿了顿,随即两眼一眯: “风前辈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您当年交给王家的‘拘灵遣将’……恐怕是动过了手脚的吧?” “咳咳!” 第(2/3)页